的一声,抖得笔直,正欲向小童扑上,那个被喊为四弟的大汉,忽然向前制止道:“二哥,暂请住手——”他说著,复向那犹自嘻笑的小童凝视一眼!道:“小弟弟,你叫甚么名子,为何出手伤人?”
童子小嘴一嘟,娇嗔的答道:“他开口就伤人,我为甚么不可以教训教训他呀!”
大汉接道:“这样说来,由舍下带走那个姓赵的姑娘的,必是小弟弟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么小弟弟又约我二哥到此,意欲何为?”
小童微一思忖,俊脸上忽然抹过一阵红霞,状极羞涩的道:“我……我要告诉他,以后要革面洗心,重新做人,不可……不可任意抢劫良家女子,不然的话,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。”
大汉接道:“小弟弟你叫甚么名字,可以告诉我吗?”
“干么要告欣你?”
小童的话刚刚出口,那个吃耳光的大汉,似已实在忍耐不下,怒喝道:“呔!四弟休要同他胡扯,我倒要试试这小兔崽子,究竟有多大道行?”
大汉说罢,手中一根已经抖得笔直的绳杖,直向小童劈头盖下,劲力万钧,威势骇人!
只见那小童身躯微侧,往旁滑动半步,便将大汉成势骇人昀一击,轻易避开。
“咚”的一声大晌,大漠的一根绳杖,著实的击在楼板上,震得尘灰飞扬,迷目呛人!
大汉一击未中,心中微凛间,但觉面上忽然火辣辣的,原来又是挨了两记耳光!
“要打吗?我在店前等你。”
随著这声黄莺出谷似的话音,一条娇小的人影,直如乳燕穿帘般由窗口射出,那身法之美妙迅疾,简直令人不敢置信,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童子!
两个大漠彼此一阵愕然,便也紧跟著下褛而去。
这时茶楼上仅剩下的三位客人,茶也不吃了,其中一个一袭青袍,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