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兰回身一瞧,只见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坐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和尚,正在无聊地抛石头耍子。
那少年和尚似乎正为一件事苦恼着,并未注意可兰,可兰见他生得可亲,不由多瞧了两眼,那少年和尚喃喃地道:
“大师伯约我在此等候,他有事要我办,怎么等了三天,也不见他?这次如不是要求他老向师父说句情,不必追究我偷跑下山之罪,我才不耐等他哩!”
少年和尚一抬头,正碰着可兰瞧他的眼光,他向可兰点点头,心中却想:
“这女子一个人站在水边,不言不语只是看着水中,瞧她满脸失意,莫要是寻个短见,那我和尚可有事得做了。”
他见可兰脸上白得透明,站在溪旁衣衫襟带飘动,神采十分飘逸,他又胡想道:
“这女子育是飘飘如仙,如果站在云端,倒像是救难的观音菩萨了。”少年和尚止是心如,那夜秦琪偷偷别他而去,他次晨很是不自思并未得罪这女子,不知因何而去,他这数日经历奇奇怪的事,过得很是热闹,不管是什么大事小事,只要他小和尚见的,非设法插上一手。
久待大师伯不至,心中很是烦闷,他不禁又想到骑虎的秦琪,他想:
“如果那女娃在这,和她胡聊几句,也胜似一个人干坐,目前那女子哭丧着脸,好像家里死了人,真是没趣,那女娃这次对我和尚倒很不错,一路上嘘寒问暖,可是为什么一声不响便跑掉?”
其实秦琪见心如和尚天真可爱,虽然已长大不少,仍然不失子之心,她上次失意之际突逢旧友,自然觉得分外亲切,是以心如管气不少,心如每次见她时都见她傲气凌人,这次自是受宠若惊、怀念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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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如又忖道:
“楚大哥上回不是说过,凡是女子对你有意,定然装模作祥,故意生气发嗔,不好,那生秦的女子莫要是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