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信口胡吹,哼!在下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他虽压低嗓子,可是仍然甚是尖嫩,吴越钩气得老脸发青,他转身向先前发言的老者道:
“龚老,此人是何派弟子?”
他怕此人与龚老先生有关系,如果出手教训与他面上不好看,龚老先生摇摇头道:
“这位小哥,老朽眼生得很。”
那少年书生不住冷笑,吴越钩道:
“那么龚老不要怪在下无礼了,这种狂妄小辈,老夫倒是要替他师父教训教训。”
龚老先生点点头道:
“这人只怕有来历,老弟切莫伤了他。”
那少年见两个老头一吹一唱,分明丝毫未将自己放在心上,他气极道:
“年纪大管什么用,人至多只活一百岁,乌龟却寿长千载,哼。哼,我倒愿作个龟。”
他不再压低嗓子,这一番数说真是又清又脆,那厅子虽大,满场中人却都听了个清楚。立青在远处凝神注视着他,只见他一举一动都极熟悉,这时再一听那声音,心中大喜,忍不住笑意盎然,他暗自忖道:
“琪妹顽皮性儿又发作了,她扮男装倒真是天衣无缝,我差点都被她骗过了,吴越钩老头儿的功夫我见过,有限得紧,定然要吃吃苦头。”
那少年正是秦琪,她与小和尚心如分别后,一路上无聊,这日见江边一个书生穿戴长衫头巾,觉得很是潇洒,便也买了一套穿上,进了城又跟着几个江湖汉子混进会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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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越钩走了过来,众人见这少年太狂妄,而且语锋犀利,出口伤人,都不禁对他恶感大生,怒目而视,其中更有数个老头子抚着一把胡子,心中愤然。
秦琪不慌不忙地站起来,她双手叉腰,眼睛斜视众人,一副要打架便上的模样,立青瞧得好笑,他也是少年心性,只觉心中直乐。
吴越钩一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