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便拜道:
“郑大爷日夕操心的只是怕方大爷你不肯出来,这一下,小的可放心了。”
“你快起来,方寅宣纵无出岫之心,但是郑老大这般瞧得起我,我方寅宣还有什么话可说呢?”
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布袋来,交到方寅宣手上,压低了声音道:
“这就是我们要护送的了,我们从白云荡发出,一共出动了三十批人,每人都带着这样的布袋,但只有这一只是真的,如此瞒过别人的耳目。但是从此到雁荡山,却只有一条路可走,敌人要动手,便一定在这一段路上啦,这就是郑大爷一定要请方大爷出马的缘故啦!”
方寅宣接过布袋,皱眉道:
“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?”
那人道:
“云南有个凌渊国,方爷您是知道的啦——”
方寅宣道:
“便是那个国王嗜武若狂的凌渊国?”
那人道:
“正是,郑大爷约好这凌渊国王,举兵相助抗元,但那国王却索求以此物为交换条件,这袋中之物乃是郑大爷无意所得,究竟是什么东西,没有人知道得了。”
方寅宣道:
“把这信物送到雁荡,自有凌渊国的人来接货,但是郑老大给我的信上说沿途绝多武林高手欲得此物,这又是何故了?”
那人摇头不知,方寅宣道:
“不管如何,这趟命是卖定了——好,你可以回去啦。”
“方爷,信记?”
方寅宣哦了一声道:
“我忘了老规矩……”
他在路边拾起一块石砖来,双掌在上面一按,石上骇然现出一只掌印来。
他把石砖递给那人道:
“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令箭,就拿这个当记去交差吧!”
那人叹道: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