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驹一听到这三个字,浑身有如电触一般,当方老爹把点了昏穴的立青交给他的时候,他的声音仍旧在韩国驹的脑海中
“……如果我不来了,你把这件事告诉一个人,只告诉他一人,他就是何克心……”
韩国驹望了立青一眼,立青毫不畏惧地道:
“一点也不错,是我何叔叔。”
三心红王喃喃地道:
“何克心,他还没有死……那么,他一定已经推开那块巨石,再来找我吧!”
这时候忽然传来丹阳子的声音道:
“红王你莫小看了这孩子,今日你若坚持你那见者灭口的规矩,只怕立时替你惹上两个天大的强仇!”
三心红王仰天狂笑道:
“丹阳子,你当我不敢杀这孩子么?哈哈,你也太小看我朱慕侠了。”丹阳子呵呵笑道:
“好吧,红王你要杀便杀吧,贫道可要失陪了,哈哈!”
他最后一个字传来时,声音已经在十丈之外了,全场为之骇然,便是三心红王也怔了半天没有说话。
红王没有说话,大家也默默地站着,望着三心红王的脸色一分一分地下沉,越变越阴霾。
这时一条人影一闪,神出鬼没地闪到三心红王的身边,正是那梅老先生,他扬了扬白眉,低声道:
“师兄,丹阳子使的可是‘回风五柳’?”
三心红王面上无比沉重,缓慢地点了点头,他才迸出一句话:“自从张三丰登仙后,丹阳子怕是第一个练成的。”
他的目光落了下来,落在立青和韩国驹的身上,最后注视着立青,他忽然又仰天狂笑起来。
梅老先生道:
“笑什么?师兄?”
三心红王笑道: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丹阳子,他把我朱慕侠的性子是摸得了若掌指了,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