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真气,这时忽听一轻一重连续两声微响,那夜行人竟像是由屋檐跃下到了窗槛之前。
杜天林心中大疑,暗暗付道:“听那落地之声有轻重之别,难道贺老先生亲自找上门来了么?”
这时窗门之外再无声息,显得出奇的宁静。
杜天林不由心中一凛,又自忖道:“这贺老头儿武功必然骇人之极,从外表看丝毫不知他会武功,现在又不知有何打算,我且与他耗上一阵再说。”
约摸过了盏茶时光,窗外依然毫无动静,但杜天林自信不致听错,那人必定仍在窗槛附近,杜天林思索了一会,实在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左思右想,忍不住便要出去看个清楚,他为人本极谨慎,只见他微一点头,心中便已有了计较。
当下轻轻地将金刀背在背后,突然一侧身,坐在床上双掌一翻,向窗外劈出一股如山掌力,将窗槛震得粉碎。
杜天林身随掌起,一跃而出,双足甫一落地,立时一收掌势,只听身前传来一声哈哈大笑,一丈之外站着一个黑衣紧身蒙面之人。
这时夜色深沉,天空无月,只有几个星星,发出微弱的光芒,那人莫说是以巾覆面,便是敢取下面巾,旁人也看不清他究竟何人。
那人见杜天林跳出窗来,也不答话,招了招手,隐身左边阴暗阴影之处。
杜天林吸了一口真气,呼地一掠而至,也来到那一堆阴影之处。
只见那人正在等待着自已,两手背负,状至悠闲,杜天林开口道:“朋友有什么指教么?”
那人嘿嘿一笑,道:“老夫斗胆想请你留下金刀!”
这话说得轻松己极,仿佛毫无对方考虑的余地。
杜天林听了心中不由气往上冲,当下面色一沉,一字一字道:“就凭阁下这么一句话么?要在下留下金刀?”
那人也不再说什么,两眼之中突地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