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三木叹了一口气道:“二十年日子真不好过,禅师即使当年未被欺骗,可能内心的痛苦犹胜今日几分——”
他这一句话说出,禅宗立时为之一呆,多少事情在一霎时悉数涌入脑海亡中。
谷三木望着他一脸复杂的表情,内心之中忽然激动起来,甚至连他的声调都微微颤抖起来说道:“禅师,咱们可不能饶过这一批人啊!”
禅宗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谨慎的神色,缓缓说道:“谷施主,那大忍禅师至今何在?”
谷三木道:“仍在西疆,禅师你……”
禅宗忽然一顿足,像是下定了最大的决心,沉声说道:“老僧这便去见大忍师兄一面。”
谷三木点点头道:“不错,禅师见着他后便会知道许多梦想难及之事。”
禅宗顿了一顿,望着杜天林与六指老人,口中缓缓说道:“这里的事……”
谷三木微微一笑道:“但凭禅师一言!”
禅宗沉吟了一会道:“这其中事件太过繁复,难言谁是谁非。”
谷三木道:“四位高足伤势并不太过严重,谷某助禅师一臂,恢复其伤势如何?”
禅宗此刻心神不定,已无多事停留之意,于是点了点头道:“如此有劳施主了。”
谷三木与禅宗并肩向那四个受伤的禅宗门下走去,那四人都是内伤较重,外创倒还不甚要紧。
谷三木与禅宗两人内力极是深厚,运劲输注之下,不一会两人便将四个门下弄醒过来。
再运了一会功,四人体内的真力都可集聚,再假以些少时日休息调养,已无大碍。
谷三木长长吐了一口气,站起身来说道:“好在四位伤势不重,现下行动已可自如。”
禅宗点了点头道:“多劳谷施主。咱们这便回西域去,后会有期!”
谷三木深明他此刻心情,眼见一场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