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武学……”
他话声犹未说完,却听那边灰衣人呵呵大笑打断他的话声。
禅宗双眉一皱,正待发话,只听那灰衣人朗声说道:“老和尚遇上了对手便要拼个高低,毫无出家人忍让淡泊之心,口中还要说得好听,寻机论武……”
禅宗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,金蛇帮主也是默不作声,那灰衣人略略顿了一顿又自开口说道:“不过,我倒也同意将这位青衣青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弄弄清楚,几天以来我左思右想,也不得其解。”
金蛇帮主冷哼一声,灰衣人不待他多说,又自接口说道:“你别冷哼冷笑,我被你无言无语地整整追赶了五日五夜,难道问问你是何来路,究竟是何用心也有所不当么?”
金蛇帮主忍不住笑了一笑道: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?”’
灰衣人仍是背向门外,冷冷说道:“冤枉冤枉,我连阁下究竟是何面目尚自不知,岂会明知故问?”
金蛇帮主紧接着道:“那么在下一再追赶想要与你一见,为何却始终足下不停?”
灰衣人哈哈大笑一声说道:“便是停下足来,阁下仍是一方青巾覆于面上,这种见面方式,我心中思想还是免了的好。”
金蛇帮主甚为忿怒,但犹自强忍一口气,冷冷地说道:“你这是有意避重就轻了。”
灰衣人仍是笑笑说道:“老实说,老夫此来终南,乃是早与人有所约定,沿途无原无故遭阁下尾随,一路疾奔快跑足足早来了数日功夫,却恰巧遇上禅宗故人,结果两方面均以为老夫乃是适时赶到有目的而至,真是昏天黑地大冤枉!”
杜天林一听他说至终南山是与人有约,心中下由一动,暗暗怔道:“他与人在终南山区有约,难道也是那六指老人么?”
心念一动,隐约约只觉这灰衣人很有可能与六指老人牵连得上。
其实单凭那灰衣人说的这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