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受伤的六弟,缓缓走至杜天林身边,一把抓住贺云的手臂。
杜天林心知他是意欲侦查贺云伤势轻重,便未多言,金蛇帮主探索了一阵,目光中逐渐流露出疑惑之色。
杜天林暗忖道:“这贺兄弟乃是伤在禅宗门的惑心术之下,可能体内气派并未显出有内伤的迹象,是以这金蛇帮主一时摸之不透了。”
他思虑正确,金蛇帮主缓缓侧过头来,望着那禅宗说道:“这两位年青人可是与大师一路的么?”
禅宗只是颔首不语,金蛇帮主望着他好一会,忽然想将起来,大吼道:“惑心摄魂伤人于神,原来是西方禅宗驾临中原了。”
禅宗低低喧了一声佛号道:“惭愧得很,多年不入中原,这‘摄魂惑心’之名犹自不曾消减……”
金蛇帮主更是自视再高再狂,面对天下寺门禅宗高僧,他也不由得惊震不已,好一会才回过神来,目光自老和尚移向“平江”,最后停在那受伤未醒的“六弟”脸上,一望心中有数,暗自忖道:“原来这人伤在‘白骨粉’之下,想是双方动手之际,他们施出禅宗惑心术。那姓杜的小伙子竟会与贺云走在一起,照模样已是相当熟稔,这倒是值得利用利用……”
他心中思念一闪即过,口中冷冷一笑道:“久闻禅宗惑心之术,伤人于无形,这位小朋友什么地方开罪了禅宗值得以此等功夫加之于身?”
“平江”忍不住金蛇帮主一再狂妄的口气,自禅宗身后上前一步,冷冷说道:“在下虽久住西方,但素闻中原武林光明正大,却未料到这个姓贺的朋友动手第一照面便以毒粉下手毒倒在下六弟,而且毒性深重,从所未见,在下情急之下施出本门心法,只怪他真功夫硬东西有限得很,才只一招便心神昏惑……”
金蛇帮主听得只觉怒火狂烧,大吼道:“住口-一”
平江冷笑不绝,一脸都是不服之色,金蛇帮主一言不发,猛可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