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诧异万分,便请问师父他老人家。师父便说了郑老帮主之名。晚辈追问细节,他老人家便道此事尚未到让晚辈知晓的境地,况且他老人家也知之不详。”
老者啊了一声,却接口问道:“还有其余两件恩情如何?”
杜天林嗯了一声说道:“家师也仅提及姓名而已。一位是陆捷恒,还有一位……”
他一口气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这老者究竟是何身份自己丝毫不知,当年师父曾对自己提过,这三桩事都有关种种辛秘,内情极为复杂,自己岂可如此大意,一一说给这老者听?
他一念及此,登时住下口来,那老者听见“陆捷恒”的名字,神色又似一动,却不见杜天林继续说下去。
他略带诧异的望了杜天林一眼,只见杜天林双目之中似乎射出警觉的神色,心中一震,装作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,却忍住不继续问下去。
杜天林见他并不再问,心中暗忖道:“那第三个人之名其实便是戴庆泉。我虽已提过戴庆泉之名,但他却未必想得到这姓戴的也是三个人之一。”
他心中思想,但随即又转念忖道:“我要是想从这老者口中间出辛秘之事,他若再有何话问我,我非得一一作答不可,看来他若未问我便不必自行说出。”
他心念一定,便转口又问道:“家师仅是如此一提,那郑老帮主对晚辈究有何恩,前辈知不知晓?”
他问这句话,原本以为那老者多半是不会说给自己听的。但那老者却点了点头道:“这个老夫是知道的。”
杜天林未料到他会如此爽快地相答,连忙问道:“可否赐告晚辈?”
老者双目注视着杜天林,好一会才摇摇头,又点点头,说道:“老夫自己也不知此举是对是错,不过老夫一见你便有一种有缘的感觉——”
他略略一顿,接着又道:“试想若非有缘,老夫隐逸百花谷中二十有余年,却在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