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与在下向未对面,咱们不会被他认出。”
杜天林点了点头,两人一起进入店中。
只见那两个汉子端坐在左侧座中,那面向门口的一人满面怒容,似乎正在生气似的。
杜天林故意向左边走去,只听那人虽压低了嗓子,但他原本口音宏亮,仍可听得清清楚楚:“他妈的,老子活了恁大岁数,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,若依老子性子,一把烧它个精光。”
另外一人低沉地道:“老弟,你那狗熊脾气慢点发成不成?”
那粗宏的嗓子道:“罗兄,这种气你居然忍得下,还硬生把我拖出那家酒楼,一旁这许多人将我看成是什么草包了……”
他还要说下去,那低沉的声音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头,杜天林心中暗忖道:“原来这两人方才在另一家酒楼出了事才来到这家客栈来。”
那低沉的声音这时又道:“那酒楼的掌柜的你可知道他是谁么?”
那面向门外的人一拍桌子,宏声道:“管他是谁,老子也要碰他一碰。”
那背面的人低沉地道:“老弟,这个脾气你要发便发!那掌柜的乃是——”
他说到这里,斗然一顿,声音登时便减弱了,天林连忙运足耳力,只听他道:“那掌柜的分明是铁笔大旗门中之人,咱们现下有事在身,你和他翻了脸,如何善得其后?”
那“老弟”怔了一怔。似是不再有话好说,他对那“罗兄”似乎相当信赖,当下不再出言相辨。
杜天林和贺云两人走到后进,故意拣了一张较为接近的坐位面对面而坐,杜天林背向这两个汉子,却注意倾听不已。
那两人喝了一会闷酒,忽然那“老弟”的声音又响起道:“咱们这事拖拖拉拉,那一日才能了结?”
那“罗兄”道:“这可说不一定了,不过越拖长久,便越是古怪。”
那“老弟”“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