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到底是何身份,瞧他两个随从汉子,功力之深,已至一等境界,不知他们三人此时到来却是为何?”
那少年四下望了一望,目光停在杜天林面上,停了一停,面色骤然一变,似乎受到极大的震骇,杜天林心中大疑,心中忖道:“上次在那叶神医处,他见我后,面色也是骤变,此次又是如此,难道他早就识得我么?”
心中疑念不定,这时那少年回首对那两个大汉低声说了一句,然后朗声道:“在下初过此境,不知各位在此先有集会,在下曾与人相约于此,不知是否打扰各位?”
众人也不知他此语究竟是实是虚,只见一个五旬老者缓缓站起身来,沉声说道:“敢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那少年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姓程,贱名秋松。”
那老者沉声道:“不瞒程兄,咱们在此聚会,也是等侯别人赴约,而且此事甚为重大,是以依老夫之见,程兄不如与贵友改地相约如何?”
程秋松微微一笑道:“这一点要等在下朋友到来,才能决定。”
那老者双眉一皱,冷冷说道:“程兄能否将身后两位与咱们引见引见?”
程秋松微微一怔道:“这个一一与老先生有关么?”
那老者道:“这两位老夫甚觉眼熟,却是一时记之不起……”
他话声未完,那程秋松左方一个汉子大吼道:“袁志生,你别装样了,咱们十年前有过一掌之缘,谢某不信你便忘记了。”
那老者袁志生冷冷一笑道:“原来谢子祥也作了别人的跟差!”
那“谢子祥”三字一出,大厅之中登时响起一阵惊诧震动之声。那谢子祥昔年以一双铁沙掌打遍天下,名声盛极一时,却料不到竟受驱于人,由此可见主使之人必是惊天动地的人物了。
那谢子祥面上神色不动,也不再言语,这时忽然大厅门“砰”地一声又被人推开,走入两个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