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术,提了一口真气,默默念道:“若于兄有暇,明日下午申牌时分在东亭市郊外一处寺庙相见如何?”
于公子点了点头,杜天林缓缓吐出真气,朗声说道:“关于那铁笔大旗之误会,杜某想现在既已了结,其详情杜某也曾告知袁先生,如此不必多言,杜某先行一步-一”
他双手抱拳一横,于公子躬身回了一礼,只见杜天林一袭青衫摇摆,缓缓走向厅外去了。
杜天林走出大厅,这时厅外夜色深沉,不由得仰天长长吁了一口气,暗暗回想这半日在大厅之内的遭遇,可谓复杂错综已极,一批一批都是顶尖的高手,最出色的便是那古怪的啸声,若尔为辽东郭家的人,那中原必将有大事发生。
其次那于公子和谭帮主最后各施杀手,显露出各人的来历,可怕的却是那谭帮主分明运的是十成“血魔神功”却又当众否认出自苗疆血魔门下。那苗疆血魔亲自运用血魔神功,杜天林也曾目睹,果是凶险无比,于公子虽施出“枯木逢春”神功,也未占多少便宜。
又想到那金蛇帮的程秋松,此人功力忽浅忽深,神秘不测,更且他心机之毒之密,真令人不寒而栗。这一路来处处逢到金蛇帮手下,真可谓个个都是强中之强,加上传说之中的用毒施诈更是令人防不胜防,这一势力委实可怕,由种种迹象可以推知,那金蛇帮领导人物不知是什么盖世高人了。
杜大林思绪飞转,但他始终认为,这半日在大厅之中所有的遭遇断为人为所致,否则不可能有如此凑巧,而且这人为的因素,他隐隐已觉得乃是与背上那一柄金刀有所关连!
思忖至此,不由暗暗忖道:“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,分明便是那人临终时所说的凶手,我正在到处找寻,却不料在一个突变之下被其一走了之,不过总算探出了些许眉目,程秋松与长白来的志在包袱中的东西这一点是可以断定的了。渐渐地,那件事似乎也有了眉目,一步一步接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