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姓林的文士冷笑道:“咱们赶到此地,正逢那小子出厅而去,一阵鬼祟行动,引动林某疑心,是以有此发觉。”
袁志生只觉面上无光之极,却是无可如何。那姓林的中年文士忽然一侧面,瞧见杜天林,他上前一步,微一拱手道:“林某拜受公子一掌之赐,刻骨在心……”
杜天林不待他话说完,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姓杜,草字天林。”
那姓林的文士怔了一怔,一时被弄湖涂了,他一心以为杜天林是那江南于公子,此次双方相约,在厅中偏巧杜天林再度在场,他一时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那于公子忽然朗朗一笑,一步跨到大厅正中道:“谭帮主好说了,于某尚要多谢这位林先生呢-一”
“于某”两字说出,那谭帮主悚然一凛,沉声道:“久闻于公子人中之龙,名震江南如日中天,今日有幸一见,果是名不虚传-一”
他字字说出真气贯注,虽是说的客套言语,但震得大厅梁架发响,他自入厅以来,一共开口说过两次话,出言全场惊动,声势威猛之至,于公子淡然一笑,插口说道:“谭帮主言重了,于某担当不起!”
那谭帮主微微一顿,然后说道:“谭某邀请于公子移驾至此一会,其原因想来于公子必然内心有数-一”
杜天林听他说及问题中心,正待插言说明,那于公子微微一笑道:“谭帮主言之不差,于某特来此处,一方面是拜受赐教,一方面想藉这个机会,向谭帮主请问一事……”
谭帮主似乎料及他要问什么话,双眉微微一皱,沉声说道:“那芜湖七舵的事情,谭某承认与咱们是有关连,但是太湖游艇却与咱们决无关连。至于究系何人,谭某也曾费力相求,却不得其解。”
于公子微微一笑道:“谭帮主误会了,在下相问之事,决非此等仇杀门争之事。”
谭帮主微微一怔,虽然于公子这几句话说得不好听,但他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