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言说出重心所在,于公子点了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!”
杜天林道:“至于这几位朋友,却半道杀出,不过巧的是与在下多少均有所关连,以在下之见,不可能有此等巧合之事,必是人为之安排。”
于公子皱眉不语,杜天林道:“这位程秋松兄与在下曾有数面之缘,敢问程兄此来,可是冲着在下?”
那程秋松冷笑一声,尚未答话,那边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忽然吼了一声道:“姓程的,你说带咱们看看线索,原来便是这么一回事-一”
程秋松仰天冷笑道:“现在你可知道程某言而有信了吧。”
杜天林微微冷哼了一声道:“如此再好不过,杜某要找的人,要知的事,今日可以一并解决了。”
于公子微微一怔道:“杜兄请明言告知如何?”
杜天林道:“在下已事先说过,找寻于公子乃是受人所托,稍待自会和公子谈,现在时侯未到,再加时机不当,于公子尚请忍耐一刻。”
于公子默然不语,那程秋松忽然冷笑不止,冷冷地对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说道:“看来咱们听不到消息了!”
那两个汉子哼了一声道:“姓程的,咱们原先不知你是金蛇帮中人,即然露了底细,还有什么话说,你也不见得比咱们多知道一点半分,咱们还想在你口中得知什么吗?你不必见风转舵,要拉拢咱们-一”
那两人果是经验老到,一语道破那程秋松的用意,程秋松只是冷笑不语,实是他目下势力孤单,那谢子祥又伤重倒地,是以他不得不用心计。
蓦然之间,只听得一声低微而清柔的声音传来,那声音似箫声,又不若其幽然,分辨不出倒底是由多远距离传来,只觉那声音若疾若徐,忽高忽低,隐隐透出一股神秘难解的味道。
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面上神色突变,不约而同身形斗然平掠而起,好比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