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自知之……”
那素笺写到最后,昔年宁青峰已是油尽灯枯,他明知凶手为何人,却未曾写下,错非有难言之隐,便是气息已绝,再也无能为力。
那少年念完,环视众人,都是半信半疑。宁老大却愈听愈是沉吟不语,心中却暗自恨道:“那几个饭桶连何老三这种角色也料理不下,真是天绝我了。”
他狠狠地瞪了茅山常道人一眼,又道:“故个已经讲完了,各位要动手只管上.在下兄妹奉陪便是。”
他连说三遍,却是无人上前,汤武心中感激之至,喉间哽咽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那醉和尚杨大师喃喃自语道:“从武侯渡到乌家村,是有这么一条捷径,洒家倒也曾走过。”
汤武哽咽地对宁老大道:“宁师弟,你今日总该相信我这做师哥的啦?”
宁老大阴阴地道:“谁知道你弄的什么玄虚?”
少女尖声道:“依姑娘看来,杀宁青峰大侠的只怕便是宁老大!”
她一说出此话,便如平空一声焦雷,众人都是一震,半响全场声息全无,人人都自想道:“如果真的不是汤武杀师灭祖,宁老大为什么非欲置其死地?而且宁青峰明知是谁却不写明,难道,难道昔年又是一幕逆偷惨剧?’
宁老大双目一抬,平视这对少年男女,半晌始极平淡地道:“姑娘也说够了!”
他一说完,忽然十指齐张,手心渐渐泛白,双脚一前一后。那少女笑嘻嘻漫不在乎地道:“姓宁的,我三哥说汤帮主是好人便是好人,你俩原是师兄弟,何必同门操戈,哥俩拉拉手大家喝上一杯岂不美哉,我刚刚是信口乱说,其实全没个准儿,那话我收回便是。”
那少年将手中信笺交给汤武,汤武双手出汗,颤抖接过,低声对少年道:“阁下此恩此德,在下永生不忘,云龙帮只听阁下兄妹一句话,水里火里,绝无反顾。”
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