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气脉不正,脉象大异,便是治好也是瘫痪不能行走,这样绮年玉貌姑娘,却曾得此大症,当真是天妒红颜了。”
他说了一会又踱着方步,眼睛注意着那少女变化,又过了一会,叶神医自语道:“我用力打她两记耳刮子.如果她双脚脚趾还会微动,那便还有希望。”
说着当真上前,呼的一掌,堪堪打到少女雪白颊上,忽见那少女双脚十趾齐动,叶神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拍的一声,打了那少女一记耳光,声音虽是清脆,却是漫无力道。
叶神医举掌又欲再打,只见那少女仍是双目紧闭,不见动静,一脸垂死可怜之象,叶神医这一掌是再也打不下去了,心中暗自忖道:“怎么现在的少年男女,偏偏都有一张抵死不认的贼口,那屋里的一位适才至死不认自己是武林中人,这位宝贝姑娘更是胆大顽皮。”
叶神医走前伸手在一个药罐内摸了片刻,忽然走近少女卧身之藤椅道:“这姑娘多半是中了风湿之毒,以毒攻毒,用此青竹丝毒蛇来咬吸,说不定会克住毒素,唉,这是急病乱投医之法,说不定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。”
他说着伸手凑近那少女颊边,脸上笑意更浓,蓦然那少女一声怪叫,身子一跃而起骂道:“亏你还号称天下第一神医,除了唬人之外,根本什么病也瞧不出,算什么大国手?”
叶神医笑吟吟地道:“姑娘根本无病。”
那少女脸一红,怒道:“原来你是吓我的,但刚才那又腥又冰放在我脸边的是什么东西?”
叶神医道:“自是青竹丝毒虫了。”
那少女脸有余悸,虽知这老头子在哄骗自己,但内心仍是发毛,骂道:“你是举国闻名的大国手,怎么养这些玩意儿?”
叶神医道:“姑娘身体健康,怎么要到老夫寒舍装死来着?”
少女见他对自己吼骂毫不卖帐,心中发怒,索性以小卖小,和他胡闹一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