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真是天助。今晚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。”
金童忽然记起他点了尾尻穴的庄主胡文魁,急道:“庄主的风湿病好了没有?”
胡伯魁摇头叹道:“今晚遗撼的,就差他病没有好,奇怪,他的风湿病已好几年没有患,不知怎的忽又发作起来,而这次比以前更重,连起身都不能。”
金童叹然一笑,道:“真对不起,不瞒你们说,庄主并非风湿病复发,而是被我点了尾尻穴。”
胡伯魁及九位老者闻言,都感惊骇,同声道:“你为什么点他穴道?”
胡伯魁迷道:“他虽对你的印象不好,但也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,你岂可……”
金童忙截断胡伯魁的话尾,道:“请别误会!我之点他穴道,是不愿他与我赴会,要知凡到嵩山之人,任何一人的武功,都不知高他多少,若由他去,无异送死,我很懂他的个性,绝不会听我的劝阻,甚至会怪我瞧不起而独自前往,所以我不得不使此下策,救他一命。”
十人闻言,方始明白金童用心之苦,暗赞金童是个聪明而又善良的少年。
胡伯魁道:“他的确是这个脾气,若不点了他的穴道,谁人也劝他不住。”
“请伯父引我去替他解开穴道吧。”
胡伯魁欣然站起,对九老者道:“你们稍待,我们就去。”说着,陪金童走出客厅。
二人进入胡文魁的卧室,见胡文魁头发散乱,双目无神,容貌十分憔悴。
一见金童进来,即欲起来,道:“我听他们说你胜了,只恨老夫身罹痼疾,不能去迎接你……”
金童攒步上前,道:“不用起来,让我替你诊治一下。”说时,将手伸入被窝,在胡文魁背梁上按摸了一下,道!“现在怎样了?”
胡文魁扭动了一下身子,竟感麻痛全消,仿若平时一样,骨碌坐起,反手在尾尻骨轻捶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