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大师呀!不过……”
“混帐,贪生怕死;投机取巧,暗盗义气,你不配说话。”
流星手仍笑着道:“大师不贪生怕死,暗盗义气,何以不肯再帮金小侠这次忙?”
“俺情愿同庐山独翁一拼,不愿做鬼鬼崇崇的勾当。”
流星手脸容一整,道:“不是我李某说句不好听的话,凭大师与我李某的这点能耐,再修行苦练一百年也非庐山独翁对手,别牵累金小侠吧。你若有心助金小侠,就再替他作次探子工作。”
“你李靖既强不过俺!自也不能与庐山独翁硬碰硬撞,为什么你不作探子,光叫俺作探子?”
“只是你不肯走,我李某绝不落你之后。”
“好!我们就走,哼!你李靖敢去的地方,俺铜菩提也敢去。”话毕,就欲起身。
金童忙拦阻道:“大师且慢,你先将酒喝够再去。再说,我还有几件事要奉告大师。”
“酒俺已喝得差不多了,有什么话说吧。”
“你此次庐山之行,任务比嵩山之会犹重数倍,要知嵩山之会是明的,而又是我一人赴会,可以与他们硬打硬拼;即使失败,也只是我一人的生死关系,而庐山之行就不同了,家姑及五岳神丐等六七人已被他俘去,万一不慎,不但我们性命难保,家姑及五岳神丐等的性命也休矣。”
“你是叫我不要发火?”
“这是请你注意事项之一,其次,你绝不能泄漏,你探子的身份。”
“俺又不是傻子,我去侦探他,还会告诉他么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是你前往庐山的途中,无论任何人,都不能对他表明你的身份。”
“俺知道。”
“到达庐山之后,论情行事,不必太过勉强,如探不出庐山情况,也就罢了。”
“俺知道。”
“你侦查的对象并不麻烦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