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两颗青春的心,跳得“噗噗”作响。
足有半盏之久,金童才道:“听你师父说,你病了?”
“唧!唧!我是假装的病。”
“为什么要装病。”
“我用绝食来抗议她参与大会。”
“啊!”
“可是,她不理我,依然照她的心意行动。”
“她现在哪里?”
“在少林寺,是大会的总督。”
“大会总督不是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人?”
“是昨天午牌才移给我师父的。”语毕,无限哀伤地坐了起来。
金童也坐了起来,暗自叹息。
刚才的情焰,此时已变成冷灰了。
杨金花忧郁地道:“你休息吧,免得明天没有精神。”
“你呢。”
“别管我。”
金童点了点头,重新躺下。
天还未大亮,金童即起身来,见杨金花蜷曲在他脚下,正睡得香甜。
他不忍叫醒她,轻轻地穿好皮靴,推开窗门,探首向外一看,目到之处,都是皑皑白霜,不见一个行人。
他不敢迟慢,即一缩身,窜出窗外,再轻轻地将窗门关上,才大摇大摆地折回街上。
他在一家早点店吃过早点,并买了一包干粮,即踏着皑皑白霜,出北门,登嵩山。
晨阳突现,金丝万缕,照耀在霜地之上,相映成趣。
因时间尚早,山路上,除了几个樵子之外,并无其他之人。
金童的心,异常平静,似乎对此次轰动全武林的大会,看得十分淡然。
他并没有预测,他此去是否能活着下山,也没有计划,万一得胜,应如何处置对方许多人,尤其是与他有杀父之仇的七大门派,只打定主意,有一步走一步,到了山穷水尽,无路可走之时,也就是到了人生的终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