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么?”
“你这话可当真?”
“句句出自肺腑,如口是心非,必遭雷打。近日之事,纯是阴府圣君的主张,若非他来,根本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。”
“你知道阴府圣君在此装设机关?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他装设机关的目的何在么?”
“他对我说,要替我一网打尽胡家庄的人。”
“他还有什么目的你知道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实践你刚才说的话。”
“一定,一定。”
金童转向胡文魁道:“伯父请你放他回去吧,我担保,如果他再敢来生事,完全由我负责。”
“既是你哥儿出面担保,老夫就放他回去就是。”转身令庄汉解去他们捆绑。
彭太公被解后,连连向金童打躬作揖,干恩万谢,又向胡文魁——拱手,才领着他的儿子一跛一拐地走出房间,由五个庄汉送出应外。
彭太公临走进,金童本起教训一番三角脸青年,但见他老子如此客气,又忍住了,由他自去。”
彭太公父子走了之后,胡文魁对金童道:“这和尚如何处置?”
“这和尚并不象善良的出家人,而是一个莽汉,他可能也是被阴府圣君利用者之一。”话毕,一扬手掌,解开和尚被点的穴道。
和尚悠悠醒来,揉了一揉眼睛,乍见金童及房中情形,即欲跃起——
金童忙一伸腿,踏在他的腰间,道:“别动!”
“干嘛不让我起来?”
“起来吧!”
和尚爬了起来,向房中的人环扫了一眼,转身即欲夺门而出。
金童挡在门田,喝道:“哪里去?”
“俺打不过你.不走在此等死不成?”
“我如要杀你,走也走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