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服的是蓝色伤丸。”
金童道:“大概是伤药。”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看大师为人虽嫌粗鲁,本性却很耿直,你何不好好涌经念佛,修个正果呢?”
“俺本不愿意做和尚,是没有办法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俺是山东济南府人氏,自小与帮佣,因故打死俺东家,跑了出来,官府追缉得紧,无处安身,才削发做了和尚的。”
“既已做了和尚,就不要三心二意了。”
“不行,俺喜欢喝酒吃肉,不喜欢吃素。”
“那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铜菩提忽然站了起来,道:“还有话问俺么?俺要走了。”
金童道:“我不再留你了,希望你以后别再跟他一丈道人等混在一起。”
“俺知道。”说时,双掌合十,向众人一礼,即大步走出书房。
胡文魁忙令两个庄汉,把铜菩提送出庄外。
铜菩提走后,房中立即沉静下来,在公事方面,彼此都客客气气,还有个商量,现在公事己经算告一段落,已要转为私事方面来了。”
狮子庄几次大难,皆得金童之力,化险为夷,论情论理,胡文魁都应该感谢和招待金童一番,无奈胡文魁生就死心眼,为胡玉莲抱不平,老是对金童存着芥蒂之心。
身为庄主的胡文魁不开口招待金童,但其他之人,自然不便开口。
金童呢?他虽对胡玉莲说了许多话,但胡玉莲并未答他一句,他是一个聪明人,自然知道胡玉莲仍未解除误,再看胡文魁此时的神情,与他刚入房间时的神情完全两样,刚才是何等的热情,此时却又何等的冷淡。
他暗忖道:“有求于我时,就那么热情,事毕之后,立即变过嘴脸,这难道就是所谓人情冷暖么?”
他又暗付道:“他们心中有了主见,如要得到他们的谅解,唯有等老三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