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,只有胡文魁一人神情大变,他不但奇怪金童之突来,而奇怪金童怎会通过机关?
他忙站了起来,却瞪目张口,说不出话。
金童抱拳一揖,道:“伯父别来无恙?”
胡文魁象见了恶煞似的,忙闪出座位,双掌平胸,喝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特来拜望伯父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
金童见胡文魁的神情,认为今晚之事,必然与他有关,他想:“他大概还不知我与古道老叟间的误会之释,听信这几人花言巧语,陷害于我。”
他心中虽十分气恼,但为古道老叟和胡玉莲,却不能对胡文魁有所为难。
他上前了几步,道:“伯父,请别人胡言,中人奸计。”
首座的老道士道:“娃儿,说话小心点,贫道是一心一意助胡庄主的,什么奸计?”声音不高,却很尖锐。
金童忙拱手道:“请恕晚辈失言,请问前辈道号如何称呼?胡庄主何事,须前辈相助?”
“娃儿胆子不小,居然敢问我的道号,我若说出来,不把你吓死才怪呢。”话毕,磔磔怪笑,神态傲慢至极。
金童冷笑道:“请说吧,我若被你名号吓死,也只能怨命。”
胡文魁见金童并无恶意,心中略安,但他对金童的印象极恶,总认为金童是离恨天君的人,不是好东西,当然,他尚不知金童与古道老叟已恢复旧好。”
他未等着那老道干答话,即以主人身份引见,道:“这位是名满天下,威震四海的老前辈天机。”
只是,金童对天机子并不客气,只向天机子微微拱了一拱手,道:“失敬,失敬,请问,胡庄主何事要贵老相助?”
天机子忽然脸色一沉,道: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“自然要问清楚,以免发生误会,若胡庄主确有须人相助的要事,晚辈也可助他一臂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