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下台,遂故弄玄虚,每一粒都看上一下,半响,才挑了一粒,走至山中太岁身旁,将药丸纳入山中太岁口中,然后,将掌按着山中太岁的口,以真气将药逼下咽喉,站起道:“可以替他解开穴道了。”
金童依言将山中太岁穴道解开,道:“什么时候可以醒来?”
“半个时辰就成。”
“你先走吧,山中太岁醒来时,我会将刚才的经过情形告诉他,并要请他在我姑姑面前说些好话。”罂粟花微点了点头,含泪而去。
山中太岁醒来后,已是红日西斜了。
这一耽搁,虽误了不少时间,却并不是祸而是福。
一俟山中太岁醒后,在返回歙县的路上,金童将他昏迷后的经过情形详说了一遍,山中太岁听完后,使他无限的感激,也无限的感慨。到达歙县时,已将近二更了。
二人都住在福来客栈,进客栈时,金童道:“伯父,请你同我去见我姑姑好么?”
“你先回房去,我会立刻去找你们。”
话毕,各自走向自己房中。
金童怀着狂跳的心情,返至他姑姑的房闸前,怔怔地站着,半晌不敢推门入内。
他假咳了一声,希望他姑姑听到,叫他进去;但房中寂静无声,良久未闻他姑姑叫他。
他正要举手敲门时,身后忽然来了一个伙计,笑容满面的道:“金少爷回来了?”
“回来了。”
“你姑姑还没有回来,她出外时留了一张条子给少爷。”
“啊:条子呢?”伙计自怀中掏出一张折了几折的信纸,递给金童。
金童急忙展开,借着通道上的灯光,细细一看,顿时,大惊失色,急道:“我姑姑什么时候去的?”
“申酉之间。”
“糟!糟!怎么不等我回来才去呢?真糟糕!”连房门都未进,推开伙计,回身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