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会由那猴脸家伙在那时搞那么久。”
“你这话很有道理,只怪自己怠忽,才遭此种灾难。”
六人被因在黑黝黝,阴森森,湿气冲心,霉气扑鼻的铁笼中,除柳绛珠一人外,五人都认为无法脱身,束手待毙。
且说满腔愧疚和懊恼的金童,在全义的劝导下,怀着不安的憬情,慢慢返回歙县,走出山区后,天已大亮,中午在一小镇打尖,本来在申牌时即可到达歙县。
不料,二人刚进入一家饭馆时,一路跟踪的罂粟花已早在那家馆子等候,并笑容可掬地向他们招呼。
金童乍见之下,不禁又惊又怒;但在众客之前,又不便发作,也无发作的理由,只冷哼一声,不予理会,与金义在另张一张空桌前坐下,叫了二碗酒,准备草草吃毕就走。
谁知罂粟花居然不顾金童理与不理,叫伙计把自己的饭菜,搬至金童的桌上,悠然的与金童对面而坐。
她这一举动,真使金童啼笑皆非。尴尬已极。当下,冷然笑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罂粟花道:“我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。”
“我们已毫无关系了,还有什么商量?”
“你说得倒轻松,欺负了人家就想不管了。”转对金义道:“喂!请你评判他能不能不管?”
金义佯装不懂,道:“什么事?公子贵姓大名?”
罂粟花将脸一板,道:“你别装傻,昨晚你与童弟的谈话,我听得清楚,不瞒你说,我一路跟踪你们,就是为了你。”
金义右手一抚山羊须,指着自己的鼻尖,诧异地道:“为了我?”
“不错,昨天你若不跟踪我,我今天也不会跟踪你。”
“你跟踪我是为了什么?”
“现在我请你评判,如不合情理,我即将你除掉,绝不由你在奔月嫦娥面前搬弄是非。”
金童一拍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