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娇媚一笑,轻盈地走出洞外。
她这一笑,使金童感触良深,这种笑,胡玉莲,邱如凤,柳绦珠,也经有过,是在情意缠绵中的笑,每次都曾使金童心醉神往,荡气回肠。
曾几何时,往日的欢笑,却变成了过眼云烟,胡玉莲失却在误会之上,邱如凤乃是仇人之女,虽有柳绛珠仍属自己,然今沦作俘虏,是死是活,尚难预卜,即使不死,如此被人侮辱,又有何面目活见来人?”
他想及于此,不自禁地掉下泪来。
倏然,他的脑筋又回忆到罂粟花那声骄笑,心头一动,奇怪的道:“他是一个男人,为什么会笑出这种声音?难道他是……”
他不敢往下说,因为他想到,如罂粟花是个女人,他的遭遇后果,可就更加惨了。
顿时,心情加倍沉重,浑身燠热难堪,不觉又掉下泪来。
就在此时,罂粟花由洞外进来,急道:“找不到东西盛水怎么办?”
罂粟花一人洞,金童立即压止悲痛的情绪,双目紧闭,恢复冷淡庄肃的神态。
罂粟花在金童身旁坐下,取了一个甜饼,凑至金童唇边,道:“快开口来吃东西。”
金童虽欲硬着头皮,挨饿下去,但饥肠辘辘,实在难熬,不自觉地张开口来,让罂粟花将甜饼放入口中。
罂粟花又娇媚一笑,将身子靠贴金童的身子,右臂挽着金的肩胛,道:“你真乖。”
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,钻入金童鼻内,和着口中甜饼吞下,他有说不出的舒服,也使他有说不出的惊惧。
由罂粟花身上泄出的那阵芳香,他已体悟出罂粟花是女儿身,男装只是她的乔扮。
他猛力扭摆了一下双肩,想把挽在他肩胛上的甩掉,但不甩还好,一甩之下,罂粟花的粉臂挽得更紧。
他侧过头来,怒目圆睁,道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罂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