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的行动,我是完全明白了:”
金童忆起在洞中时,自己也曾动过情,几乎作出不可饶恕的丑事,不禁羞惭满面,喟然道:“谢谢你,请你老回歙县去,告诉我姑姑,请她好好保重,并请她不必为报仇之事而烦恼,找个地方好好修养……”
“怎么!你不回歙县去?”
“唉!我实在无脸见我姑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在我姑姑面前发过誓:如见到杨金花时,一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,可是,我两次见到她,都不忍下手,因为她曾救过我的命,又替我疗过伤。”
“这正是你心地仁厚,恩怨分明,亦是大丈夫的行径,你姑姑岂会怪你?”
“她早怀疑我与杨金花不清不白,而尚有五岳神丐从中挑拨,我这一出来,就是两天一晚,叫我怎么向她解释呢?”
山中太岁轻拍拍金童肩胛,道:“你如不回去,刚你清白之身,更加令人疑惑了。”
金童默默无言,只是思索山中太岁的话。
山中太岁又道:“走吧,边走边谈好了。”
二人一走,罂粟花即从谷中出来,怒视着二人的背影,冷笑道:“我今番可真败得惨了,竟然不知有人跟踪,我若不赶快设法挽回败势,这一辈子都要完了。”
当下,展开轻功,东闪西躲,像鬼魅般的,随在金童与山中太岁的附近。
山中太岁道:“我听王一帖说,你一出生就没了爹娘,由你姑姑抚养长大的,你如不回去见她,不怕有失孝行么?”
“我不是不想见她,而是无脸见她……”
“傻孩子,你又没有作坏事。”
∵她不会相信的。”
“有我证明,她岂会不信?”顿了顿,继道:“我与令尊虽无深交,却也有过数面之缘,论家谱,我要高你一辈,应该是你的叔叔,听我的话决错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