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童赶忙回过身来,双掌护胸,准备迎招。
但见罂粟花却站着不前,毫无进招之状,手摇折扇,口角含笑。
金童冷笑道:“你何以不敢出手?”
“我一出手,你即倒地。”
“就试试看吧!”
“好!”暗自运劲震了一下折扇,顿时,发出一股浓香!袭向金童鼻孔。
她这以暗劲发香的动作,与她平时轻摇折扇的动作一样,谁相信,这与平时一样的动作,竟可制人于死?
金童是个初涉江湖的少年,战斗经验自是不够,虽在凝神注意中,却也曾未发觉。
忽觉一阵香风扑鼻,猛然忆及在白田镇时,罂粟花以“迷药”杀人的一幕,心头一震,急忙停止呼吸,但已晚了,香气已入肺腑。
他此来,已把生死置于度外,虽知“迷香”之毒,却不惊忧,即将蓄于双掌的劲道,倾盘推出,欲作同归于尽的打算。
这一掌,他已用尽全力,劲道不啻万钧。
罂粟花未料到金童已发觉中毒,更未料到,金童中了毒香,仍能出手和击-
颗宝珠,找了半近百年,均无法找到,又叫我下山来找,我也找了六七年,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,想不到误打误撞,不但找到宝珠,而还找到一个丈夫。”
她此时的心情,兴奋得简直无法形容,急将宝珠及小册子包好,纳入自己怀中。
但她转念一想,即觉不妥,她恐金童醒来,发觉失了宝珠,会怨恨于她,她认为什么瑰宝,也不过是身外之物,那敌得上金童的一颗心,如金童对她好,她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东西,甚至生命奉献给他,何况区区四颗珠子,尚非自己之物。
于是,她即将布包掏出,纳回金童怀中,然后,再在金童怀中搜摸。
果然,给她摸出两锭黄金,虽不多,也足够二人两个月的生活盘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