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放屁,谁与她成婚?”
罂粟花佯装一愣,道:“你又反悔了?”
“谁反悔,我根本就没有与她谈过此事。”
罂粟花将脸一沉,冷然道:“你这小子好没良心,忘恩负义,出尔反尔,真的不想活了?”
“不必废话,到外面谈去吧。”
罂粟花不予理睬,向奔月嫦娥移近一步,气愤的道:“令侄与家姊的事,你管不管?”
奔月嫦娥冷然道:“他说,他与令姊并无苟且行为。”
“哼!他推得倒干净,告诉你,家姊乃是书香人家的子女,又师出名门,如无事实,岂会自毁名誉?她刚才对我说,昨晚在麦田中,令侄又欺负了她一次,并说,马上成婚,故我才叫他姊夫,不料,一回来就又变卦,如你不管,哼!在下可要替家姊申冤了。”
奔月嫦娥闻言,认为很有道理,她是女人,懂得女人的心理,也懂得女人对名誉的重要,如无事实,杨金花决不会将这种不名誉的事告诉她的弟弟,要她弟弟出面谈判。
她一念至此,不禁狠狠地瞪了金童一眼,又悲伤地暗叹一声,颓然坐下,道:“我管不了,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!”
罂粟花己将要话说完了,认为毋须再留此地。
当下,对金童道:“罂粟花不是好惹的,希望你多多考虑。”向奔月嫦娥一拱手,道了一声“再见”,即转身出房。
金童道:“在下送杨兄一程。”随后跟出房门。
柳绛珠急道:“童哥哥……”也欲跟出。
奔月嫦娥把她拉了回来,道:“由他去。”
柳绛珠悲痛欲绝的道:“姑姑,童哥哥会不会回来?”
“你不必难过,他虽然行为不检,但如我不答应,绝不敢私自与杨金花成婚。”转对五岳神丐道:“伯父,你看怎么办?”
五岳神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