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穷文酸。
众人见之,同自忖道:“看你这酸小子,全身也不值四文钱,还强出什么头?”
四爷双目一瞪,喝道:“你做什么,想死不成?”
书生道:“逼良为娼,该当何罪?”
四爷哈哈笑道:叩你小子说得倒动听,请问,吃人家的饭,不给钱,又该当何罪,看你穷酸溜溜,难道还能替她付帐?”
这书生就是金童,他轻蔑的一笑,自行囊中掏出一锭约十两重的白银,“拍”的一声,放在桌子上,对掌柜的道:“她吃了你多少钱,拿去。”
这一手,把店堂众人惊呆了,他何哪会想到,那个落魄书生,竟然如此豪爽,随便一掏,就是十两白银,哪得不令众人瞪目张口,说不出话来。
金童又对掌柜的道:“怎么不拿去。”
掌柜的哈腰道:“要不了那么多,只有一钱七分银子。”
“我今晚要在这里住宿,就算先给你店钱。”
掌柜的连声称:“是!”哈腰拿起银两,后退而去。
金童转对那少女道:“姑娘单身一人,而没有盘缠,最好不要乱跑,姑娘家住在哪里?在下设法送你回去吧。”
少女戚戚道:“我没有冢。”
“没有家?那有亲人没有?”
“我母亲已死,只有一个丈夫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跟丈夫在一起,单身在外流浪?”
“我不知他在哪里,现在我正要找他。”
“啊!你到哪里找他?”
“我要去阴山,噢!你可知道往阴山是朝什么方向走?”
“出东门,向北走,到北京时,出关向西行,如走得快,一个月即可到达。”自行囊中掏出一锭约五两重的黄金及一些散银,递给少女,又道:“这个给你作盘缘,此去阴山路遥千里,希望你小心谨慎。”
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