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本庄一劫。”
“莲姐,你怎么说这种话?要是我早知道胡老伯的侄女就是你,我早把勾命阴差等打得落花流水,哪还会由他们进庄,莲姐,在嘉禾山庄时,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就悄悄地走了?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,再见!”一扭纤腰,向庄后纵去。
金童愣了一下,也欲随后追去,以作详细解释。
胡文魁陡然喝道:“金兄请尊重点。”
金童心头一愣,忙煞去势,回身跳落庭院,道:“小可只想向她解释一番,并无他意。”
“不必解释,解释也是多余,噢!今夜难得金兄大力鼎助,老夫铭感肺腑,谅金兄还未用膳,请回书房喝一杯,以尽老夫报答之忱。”
金童见胡文魁言语神情,仍是异常冷漠,并有不屑的神气,不免火起,暗忖:“老鬼好生无理,救了他的人命庄业,仍是这样对我,哼,你以为我没有见过酒饭么?”
心念一落,双手一拱,也冷然道:“谢谢庄主厚情,你的酒食,我也毋需叨扰,容后再见。”怒匆匆地走出大门。
胡文魁见他生气而去,并未挽留,只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金童走出大门后,又觉得有些后悔,他想:这一去,以后再要与莲姐蛆解释,就更困难了。他知道胡玉莲很爱他,她之如此冷漠,只是认为他是钱如命的传人,一切行为都与钱如命年轻时一样,奸淫烧杀都来,尤其误会奸污红儿,更有不可饶恕的成见,只要向她解释清楚,自会和好如初。
可是,他既已走出大门,又怎好返回呢?即使胡文魁不讥笑他无骨气,也不一定能与胡玉莲会面。
他仰首长叹了一声,忽然想起胡文魁在书房对他说的话t
“……当时,我不知他们另请有高人,更不知敝侄女己有了人家……”
他心头猛然一震,似已恍然,暗道:“原来她已有了人家,怪不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