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对金童详细说了一遍,洞中少女要找他的事也告诉了他,并道:“我看那丫头并不懂武功,更不懂人情世故,我不明白,为什么都想夺争取她?”
“她哪里去了?”
“跟仁世大师往嵩山去了,童哥哥,你是要去找她?”
“我自然要找她见上一面。”
一股醋意涌上邱抑凤心头,鼻子酸溜溜地,很是难过,小嘴一噘,道:“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有何好见的呢?”
“反正我们不能再相交了,见她一面也没有什么关系,免得她心中惦念。”
邱如凤怒道:“我们为什么不能再相交?”
“令尊三番二次骗我,又把我击成重伤,差一点死去,我恨不得杀死他以消心中之气,而且我可能是青衫剑客金瑜之子,金瑜为令尊所杀,试问,我们还能相交么?”
“如金瑜前辈并不是令尊呢?”
“如以后令尊不再施诡计害我,他以前一切的错处,我也许可以原谅,不过,我敢说,令尊决不会放弃对我的仇视。”
“只要你不是金瑜前辈的后人,我会改变家父对你的看法,现在让我检查你的伤势。”
“不要,你们走吧,我会料理自已的。”
徐娘道:“既这么说,我们就先走了,再见。”拉着邱如凤向谷口走去。
邱如凤一面擦泪,一面回头,频呼“童哥哥珍重。”
金童见邱如风和徐娘出谷后,找了一个僻处,盘坐运功自疗伤势,一连运了五个周天才停下。
此时,已日落西山,谷中雾霭重重,又恢复了以前的阴险和肃寥。
他站立起来,觉得伤势已大有起色,只要今晚好好的休息一下,即可复原,但饥肠辘辘,亦很不好过。
他走至他受伤之处,拾回行李,幸好行囊中的金银和干粮尚在其中,即掏出干粮来吃。他一面吃,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