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要了你的命!”她媚眼乱飞地道:“你呀!哪一次不是横冲直撞,像疯虎狂狮一样。”
“可是今夜不成,这样吧,明天晚上一定……”他站起来想走,她揪住了他,一个挣扎,一个强拉。
这简直有点像是北京八大胡同的三等下处,在街上见人就死拉活扯一样。
就在这不可开交时,突闻“一阳子”在院中道:“余大侠在吗?”
“在……在……”
“一阳子”道:“您交代的事已办成了,你来放心大胆吃吧!”
齐素素道:“余郎,吃什么呀?”
余天平知道这是“一阳子”的暗语,暗示他尽管答应,待会他会来取代他。
余天平讷讷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是这样的……我极爱吃附近镇上的蟹黄包子,‘一阳子’有事公出,顺便给我带了些来,这样吧,你先在床上等我,我吃了包子马上就来。”
“真的呀!可不要骗我。”
“那怎么会?我何时骗过你来?”
余天平见到了“一阳子”道:“好险!”
“余少侠,这样下去的确危险。”
“幸亏你及时回来,还编了一套谎言。”
“余少侠,你也害得我好苦。”
“是的,这全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“那倒不是,我是说,自破色戒以后,我已不克自拔,可见红尘滚滚,一般凡夫俗子总以为比高处不胜寒好得多。”“—阳子”惭颜道:“没想到这些年的修为抵不住一个女人的温柔……”
“一阳子,其实如果无缘修道,还俗也好。”
“恐怕也只有如此,但未来命运如何?犹末可……”
“放心!一阳子,只要我余天平三寸气在,绝不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。”
“谢谢余少侠,我要去了!”他讷讷说:“老实说,我现在不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