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应付这个局面。”
“一阳子”道:“余少侠,你困惑,我更伤脑筋,我几乎穷于应付了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我已破戒,当然也就不在乎了,可是齐素素需索无度,有时一天一次。”
“怎么会那样?”
“一阳子”道:“所以我在怀疑,是不是一项阴谋?”
“什么阴谋?”?
“对方想以这方式把你吸干……”
余天平道:“一阳子,此刻他们要宰掉我很简单呀!”
“因而我又在怀疑,令师是不是真的是天龙武国的君主?”
“这会假吗?”
“一阳子”道:“假是不会,但也可能他不是最后决策的人物,说不定上面还有更高的指挥者,和令师的意见相反。”
“这……”余天平摇摇头道:“一阳子,你想得太多了,再说,那是不是家师?我仍然存疑。”
“但愿不是,余少侠,你有何打算?”
“我希望立刻离开这儿,但又希望深入了解这天龙武国的秘密,兵法云: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,更希望弄清那是不是令师?余大侠,假如还有机会见他,你要设法暗暗通知朱姑娘,他们是父女,必能认出真伪来。”
“一阳子,我当时竟未想到这一点;”
“也许还有第二次机会,甚至你可以要求相见。”
“此计甚妙,届时你要设法安排小秋先藏在他可见我的地方偷偷窥视,以辨真伪呀!”
“当然,余大侠,我还要提醒你,除非你能设法对朱姑娘说明上次是假的,要不,就必须经常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想想看,已有了—次肌肤之亲,那会立刻冷了下来。”
“这……你的确想得周到,可是她现在还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