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行庵前飞剑救纳罕,这种胸襟非常人所能及……”话尚未完,众人已经欢呼起来。
余天平急忙站起,大声道:“在下年轻识浅,如由在下来执牛耳,不仅遗羞武林,而且让天龙喇嘛知道,也要笑中原武林做事形同儿戏,求诸君以大局为重,另选贤能。”
大觉禅师离余天平最近,用手按他坐下,大声问众人道:“诸君有不同意离尘子道友意见的吗?”
一连问了三遍,无人作声,大觉禅师道:“众望所归,少侠再要推辞便是看我等不起了。”
余天平正要开口,司马天戈已抢先站了起来道:“武林无长幼,达者为先,如不是贤侄这身艺业,老朽尸骨早寒,老朽今年百岁缺—,年龄不能说不大,可惜光凭年岁却挡不住公孙不害的毒雾啊!”
司马老人这番亦庄亦谐的话,说得群众大笑起来。
苦师太接着立起道:“江湖无是非,强者为尊,司马老儿说得不错,你就不必再谦了。”
众人又是一阵欢呼,原来有一部份人当真认为余天平年龄太轻,不甚允当,但听到司马天戈与苦师太这两位前辈奇人都这样说,一颗心也就踏实了,跟着呐喊起来。
欢呼之声响彻云霄,清静的少林古刹,千百年来从未这样热闹过。
余天平望望身旁的朱小秋,朱小秋两只大眼睛里,满含泪水,她是喜极而泣了。
朱小秋含泪点了点头。
余天平又向萧圣、董小钗、汪剑志望去,三人一齐点了点头。
汪剑志脸上的肌肉不住抽动,眼眶中湿润润的,这位铁铮铮的硬汉,也为生死与共的盟弟,高兴得不知怎么是好了。
余天平缓缓地站了起来,满面凝重之色道:“承蒙各位前辈与各位朋友错爱,在下不能不免为其难,不过先师与九大门派之事尚未清了,这盟主一席目前还不能接受,在下只能应允在终南大会上负统筹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