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毒液而没有解药这点来说,戳破你的气穴,废除你的武功,已经太便宜你了。”
白衣蛇君狠毒地瞪了余天平几眼,转身脚步蹒跚地朝后走去,身影消失于夜色里。
严潇湘目睹余天平几日不见武功精进宛如天人,心中不禁凛骇,暗忖道:“好小子,那里偷学来的不传之秘,胆敢在红楼狂妄施为。”脚下却莲步挨挪,往前走了几步,嫣然一笑道:“相公年纪轻轻的,忒地如此心狠手辣。”
余天平淡淡一笑道:“善恶之分,只在方寸一念,白衣蛇君行恶多年,死在他蛇头毒鞭之下的英雄豪杰不知已有多少,他可曾替他人想过?”
严潇湘不禁语塞,随之冶艳一笑道:“唇枪舌战,徒然伤了和气,这笔帐暂且记下,容后再算。”
余天平早已心感不耐,时已过久,怎的不见朱小秋和大觉禅师到来,暗忖:“难道两人已中机关埋伏,遭获被擒不成?”但又—想,大觉禅师乃少林寺掌门人,武功自是不会太弱,小秋功力更是已得师父衣钵,说起来,应该不会一下子两个都被擒获。
他在沉默不语,严潇湘双剪瞳子却疾疾溜漩,似乎眨刹时间已看透余天平的心意,忽地樱唇迸出一串银铃般笑声道:“那位朱姑娘和老和尚,早已中伏被擒,不必多梦想了。”语音自然,煞有介事。
余天平缺少江湖历练,闻言一惊,果然沉不住气,悚声问道:“夫人又没离开,怎会知道?”
察颜观色,严潇湘已了然于胸,阴谲地笑笑道:“红楼各人皆有专司,事无大小莫不向我禀报,实告诉你吧!朱小秋和大觉和尚,早在半个时辰之前,已不幸触及丧魂篱……”
“什么?”余天平惊呼出声道:“他二人已触毒?”
“啊!”这下换上严潇湘心悸不已,想不通余天平怎会知道丧魂篱上涂了毒。
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余天平心中太关心师妹朱小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