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,金少眉还没困难。
进洞之后,余天平顺手关好石门,领先向洞内爬去。
金少眉功力稍差.只觉洞内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,好在余天平不时回身关照。
曲曲折折爬了顿茶时分,洞中已较宽广得多,余天平拉着金少眉立起身来。
“奇怪?”余天平忽然道。
“什么?”金少眉道。
“你不觉得渐渐有了光亮吗?”余天平指着前面道。
“是呀!”金少眉睁眼一看道。
“你进洞以后,—直是闭着眼睛的吗?”余天平奇道。
“是的,睁着两眼,面前是一片漆黑,我索性把眼睛闭上了。”金少眉顿了下接道:
“同你在一起,一切都由你,我还睁眼干什么?”
不知是有心吐露衷曲,还是无心开玩笑,总之这番话又充满了柔情蜜意。
余天平没有说什么,领先向前行去。
果然山洞愈内愈宽广,也愈直,不像进来之时那样狭窄弯曲。
奇的是愈走愈亮,像山腹中有盏明灯似的。
走了一会,山洞可容二人并肩而行。
金少眉赶上一步,牵着余天平的手。
余天平侧脸看了她—眼,任她牵着。
“咦!……”金少眉惊呼道。
余天平侧脸一看,也不由一惊,低喝道:“禁声!”
原来前面十数丈外,是间宽广约有数丈的石屋。
石屋当中坐着—位身穿杏黄道袍,貌相清逸,黑须黑髯的道人。
黄袍道人坐在一具似乎石头做的蒲团之上,膝前放着一柄古色斑斓的长剑。
黄袍道人双眼紧闭,似在入定。
石屋顶上悬着一颗鹅蛋大小的白色大珠,大珠散发着明亮而柔和的光芒,照耀得洞内像白昼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