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一会,听见春桃在最西的一间屋子里说道:“启禀夫人,莲子羹来了。”
又听见严潇湘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放在一旁。”
余天平心中一喜,抓着屋檐.慢慢地移了过去。隔着西纱窗帘,向内一望,果然那红楼五夫人自命为潇湘馆主的严潇湘斜躺在绣榻之上。
严谦湘的绣房与红楼大夫人的佛堂景象大不相同。
只见她房中陈设得华丽绝伦,宛如天宫一般。
余天平看见严潇湘,不由怒火中烧,一掌震飞窗户,跳了进去。
榻前的春桃惊叫出声。榻上的严潇湘见是余天平,缓缓地坐了起来,微笑道:“原来是余相公,春桃!还不去拿茶来。”
春桃“嗯”了一声,正待离去。余天平长剑一指,沉声喝道:“站住!动一动,休怪余某长剑无情。”
严潇湘坐在榻上末动道:“余相公不喝,就算了吧……”星眸一移到余天平面上,微笑道:“相公夤夜造访,必有要事,愿闻其详……”玉手指着榻前锦凳道:“请坐!”
余天平叱道:“不要假惺惺了,余某今晚有句话问你,若是实话实说,还则罢了,否则要你染血在三尺青锋之下。”
严潇湘微笑不退道:“相公远来是客,贱妾不能失了礼数,既是相公不要茶也不坐,那么相公请问啊!贱妾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余天平道:“先师遗书与红楼主人有何关连?要你千里奔波,劫掳余某。”
严潇湘道:“相公言重了,红楼主人觉得当年九派掌门死得可疑,尊师沉冤莫白,想看看遗书,以便追出祸首元凶。”
余天平叱道:“一派胡言,你说不说实话……”长剑一挥,削下大理石做的梳妆台的一角,接着道:“再虚言搪塞,看你项上人头有没石头硬?”
严潇湘诡笑道:“相公何必生这么大的气,贱妾告诉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