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力相拼之下,竟然功力悉敌,一时成了胶着状态。陡地,“哗啦啦”一响,百草夫人站了起来。
原来百草夫人所坐的那张坚固的靠背椅,已经碎成片片。
白草夫人缓缓收劲力。余天平立即收回放在伏虎太保背上的手掌,伏虎太保也撤去内力。
百草夫人手指一松,那枝黑蔷薇立即变成粉屑。
百草夫人叹道:“自古英雄出少年,公子名师高徒,毕竟不凡,你们胜了,这给你们。”她交给他们一束药草说道。
余天平对于百草夫人的磊落胸襟由衷敬佩,欠身道:“一则是二对一,二则是坐椅欠坚实,夫人哪里败了?”
“去吧!”百草夫人挥了下手。
“夫人!这药草是……”
“回去以人血一杯化开让她服用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
“别再多言,快去!”百草夫人已有点厌烦,再度挥手示意。
余天平朝伏虎太保望了一眼,打了—个转身对百草夫人说:“谢谢夫人!”
他说完掉身就走。
可是,他们刚走至门口却听百草夫人低吼一声:“等下!”
“夫人尚有何吩咐?”
“别夫人,夫人了。”百草夫人说。
“是!”
“你把这药草带回,要用一杯未曾阴阳调和而且需是相克的鲜血,方可调配。”百草夫人说完朝余天平望了—眼,接着道:“若是以你的血给她服下,当便助她康复!”
“啊!”余天平怔了声道:“如此,便以在下的血就是。”
“公子,我想问—句话未知可否?”
“夫人请说!”
“公子,朱小秋是令师何人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谁?”百草夫人在余天平尚未出口之时,突然,觉得一条黑影从“回春谷”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