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必徒劳往返,另请高明吧。”
伏虎太保急得一双大手不住揉搓,听到此处,哀求道:“求夫人看在我家先生份上……”
百草夫人黛眉双剔道:“不要说了,当初若不看在你家先生份上,给了一半药,回春谷也不会给那泼妇捣个稀烂,如今还要我看在他的份上,我就该让人作贱的吗?同你实说了吧,如想要药,除非日从西起。”
这话说得斩钉截铁,再无商量可能,余天平忖道:“今日是白跑一趟,朱小秋的药没有希望,普达的疯病,克制迷香与千日醉的药物更不必提了。”口中却搭讪着道:“当世神医,除了夫人还有哪一位?”
百草夫人道:“我浪得虚名,怎能当神医二字,世间较我高明者,何止恒河沙数,到处都是。”
余天平又碰了一个软钉子,又气又急,正待拉伏虎太保离去。
伏虎太保抓住自己头发,叫道:“我怎么办?”
百草夫人道:“这有什么为难的,回去实话实说不就行了。”
伏虎太保道:“不是!”
百草夫人道:“不是什么?”
伏虎太保道:“先生要我向你哀求,夫人……”话音一顿,似乎有什么顾忌。
百草夫人道:“什么夫人,她也配称夫人,是泼妇,那泼妇怎么说?”
伏虎太保心—横道:“泼……夫人命我硬要。”
百草夫人道:“你想动武?”
伏虎太保道:“这不是我的意思。”
百草夫人道:“好!……好!……一个是软求,一个是硬要。”
“哈”“哈”“哈”她一阵狂笑。
余天平听得出笑声中满含辛酸意味,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。
百草夫人半晌才止住笑声道:“你就依那泼妇的话,试试能不能硬要。”说着走到桌子旁边那张椅子上坐下,顺手在花瓶中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