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住潼关,路程不远,愚兄亲自送他一家前往暂居,如何?”
余天平大喜道:“石二哥辛苦一趟,自是最好,那姜钟也顺便带去,过了百里之后,乘黑夜将他耳目蒙住,再解开穴道,吊在大树之上,天明之后会有人解救,他虽无死罪,但活罪是不可免的。”
陈端在一旁听到,自然欢喜万分。
石英将余天平给姜钟的金子交给陈端,命他料理私事并购买马匹及车辆。
不久,陈端将各事办妥。
石英捡些石块放在路边,留下与罗浮师兄弟联络暗号,并将陈端一家安置在车后,盖好车篷,亲自在前面驾车。
余天平要送石英—程,上车坐在石英身侧,马车立即启行。
经过藏匿姜钟的山洞,石英把他弄了下来,然后取道直奔潼关。
驾车的马,脚力不弱,申牌时分,已经距太华峰很远了。
马车正绕着一座树木葱茏的大山旁边疚行,忽然—个身躯高大,乱发蓬头,穿着黑衣的大汉狂奔过来。
“闪开!闪开!”只听黑衣大汉远远就叫道。
黑衣大汉奔驰之势,宛如风驰电掣,山道至此又分外狭窄,想让也无从闪让。
石英又不是老于驾车的人,正在无计可施之时,黑衣大汉已经奔到面前。
眼见人车就要相撞之际,只见黑衣大汉,足下—顿,凌空跃起二丈,口中大叫道:“你这车子怎么驾的?想撞死人吗?”
双足落地,头也不回,向山上驰去。余天平见这半截塔也似的汉子,性情莽撞得够瞧,轻功也高得够瞧,问道:“石二哥认得此人吗?”
石英摇摇头道:“愚兄在岭南时间长,在中原时间短,不识此人,但此人武功了得,必定不是泛泛之辈。”
余天平心中一动,忖道:“这人声音很熟,在哪里听过?”当下说道:“石二哥!小弟有话要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