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水!”那人突然语声一沉道。
“那……”
“你既要逼老夫说出条件,老夫说了之后,你要是不肯答应,或是支支吾吾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老夫要杀人灭口!”
“这人性情古怪,说得出口,做得出手,我孤身—人,可以不必怕他,但如今汪大哥身上有毒。”为了汪剑志,他多了许多顾虑。
那人冷冷道:“你要老夫说出来吗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他只想拖延时刻,拖到天色入夜,挟了汪剑志,冲出九龙堡。
汪剑志服下了什么“淫羊露”的事,余天平却无可奈何。
此时,洞外似有脚步声响。
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:“老前辈。”语声甚熟正是假管夫人。
余天平大吃一惊,探手挟起汪剑志,一紧手中长剑,连忙掠向石洞一侧,双目炯炯,向洞外望去。心中暗忖。
“她在叫谁?”思念未了,只听藏在石洞一角的那怪人道:“什么事。”
“有个姓余的小子,可是藏在老前辈的洞府?”洞外假管夫人道。她居然也称洞府,可见这怪人在这假山石洞中,已非一朝一夕了。
余天平暗叫道:“敢情他们早就认识了?”心头一颤,不禁暗暗自危起来。
“没有。”他正在担心,只听洞角那怪人道。
洞外假管夫人道:“我分明听得有人说话。”
那人道:“那是老夫闲着无事,自言自语。”
“我分明听得两个人说话的声音,其中一个,就是那姓余的小子……”假管夫人道。
“那准是你耳朵有了毛病。”那人冷哼道。
“什么?”假管夫人突然冷笑一声道:“老前辈如此说话,岂能骗过三岁小儿,莫非想庇护于他?”
“庇护谁?”那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