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一剑劈空,对方人影已杳,只听头顶响起焦雷般暴喝,眼光瞥处,又见一片掌影弥天,不由心胆皆寒,正待闪让。
余天平见状,心中一动,半空中化掌为抓,劈手夺过假管夫人手中长剑,身形一翻,恢复头上脚下之势,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长剑—挺.剑尖顶在假管夫人背心,叱道:“贱妇,命你那些手下撤走!”
假管夫人道:“你发什么横?大不了大家一齐炸死?”
汪剑志见余天平得手,连忙飞奔过来。
余天平忽见那些黑衣蒙面汉子仍旧四面围住,丝毫不乱,看出这般人久经训练,不可轻视,不由心中一凛。
“汪剑志不管那么多,先劈了你,免得在世间害人。”汪剑志恨声道。
他长剑高高举起。假管夫人撇嘴道:“你敢?”
余天平抓住汪剑志手臂道:“慢着!”余天平手上略微加力,剑尖在假管夫人背心一顶,剑尖刺破皮肉,顺着剑尖流下血来。
假管夫人痛得娇叫—声道:“姓余的小子,你真干?”四围黑衣蒙面汉子起了一阵骚动,有几个向前跨了几步。
余天平抡目—扫道:“想活就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!”
假管夫人素袖一挥,顿时静了下来。
余天平沉声道:“要余某放你不难,你得先把迷阁中的铁面韦陀金天铎放出来!”
汪剑志说道:“兄弟……”
余天平正色道:“汪大哥,贱妇与金天铎两条命谁重?”汪剑志要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假管夫人道;“真的?”
余天平凛然道:“大丈夫,一言如白染皂!”一个字一个字像钉锤敲在铁板上一样。假管夫人这样狡诈无耻的女人,一时也被他的英风正气镇慑住。
半晌,假管夫人扭头笑道:“三个换—个,你不觉得太便宜吗?”
“兄弟!何必同这贱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