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汪剑志道:“小子!你不想救他了?”
余天平舍死亡生,就为了要救汪剑志,闻言忙道:“求前辈妙手回春。”
天山一残霍地立起,伸手来抱汪剑志。
余天平见天山一残是个残废,忙道:“不敢劳驾前辈。”
“又来了,又来可怜我了,你害我害得不够吗?”天山一残骂道。
余天平急忙收手,退立一旁。
天山一残白了余天平—眼,双手托起汪剑志,向山洞里面走去。
余天平见“天山一残”,虽然只有一条腿,手下还托着一个人,但单足纵跳竟比双足之人还要迅捷。
他眨眨眼,已经跳下去几十丈远,连忙追了上去。这个山洞十分深邃,不知究竟有多长,二人曲曲折折直走了有一盏热茶时分还不见到底。
余天平知道天山一残性情怪异,喜怒无常,怎肯再找钉子碰,所以—路之上绝不开口询问。
山洞虽然深而且长,但每隔半里远近,便有小小缺口,可以透进些微天光,所以洞中情形,仍可隐隐约约地看得出来,又走了一阵,才看到面前有座丈许方圆大小的水潭。水色黑暗,宛如墨汁.目力无法察出潭水的深浅。
水潭两边及潭后俱是突兀的岩石,山洞到此显然已是尽头。
“天山一残”立即将汪剑志穴道解开,三把两把又将他的衣服脱去,把他赤身露体的浸在潭水之中。
余天平知道“天山一残”不至于有歹意,所以任他行事。
任剑志穴道虽被解开,人却仍在昏迷状态,一动不动,任人摆布。
余天平才知道“天山一残”说得不假,这“淫羊露”的药力确是霸道无伦,不由恨透假管夫人,心下横过一抹杀机。
天山—残坐在潭边,一手抓着汪剑志头发,不时将汪剑志的头浸在水中,直待汪剑志“咕噜”“咕噜”喝够了水,又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