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厮?”
阴阳书生沉声道:“是他,决错不了。”
阴阳书生早把叶君虎恨入骨髓,当即拿起那燃着的柴薪,就往叶君虎脸上贴去。
光亮一闪,叶君虎毫无反抗地怒睁着双目,一股炙热之气眼看快要烧到脸上,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之间,他立时情急智生,一提丹田之气,小腹一收,奋力喷出一口真气,挟着一口唾沫,疾如箭矢般,朝阴阳书生射去。
阴阳书生正自洋洋自得之际,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吹也未在意,哪知劲道一起,竟若掌劈,他手中火把陡然而熄,柴薪脱手飞去,同时手臂一麻,连忙后退三步。真是哑子吃黄莲,吭气不得,以免丢人现眼。
少堡主邬英一笑道:“别用火烧他,还是先运回兴安堡再说吧!”
阴阳书生惊魂甫定,当即说道:“这厮武功看来已功参造化,沿途之上,只怕容易出岔,我看还是趁他受缚之际,将他处死,以免功亏一篑。”
少堡主邬英迟疑不决思忖半响,方道:“你说得不错,这小子颇有运气,多次玩里逃生,此次若再被他逃脱,定然后患无穷,提其六阳之首回堡亦可。”这话一说,黑水七雄相对一觑,为首之人疑惑地道:“这厮如被处死,兴安堡还给银子吗?”
少堡主哈哈一笑道:“这厮卑不足道,焉值一文!”
那为首之人不由怒道:“既然不值一文,我们就把他放掉,再去寻找马姑娘,以便换取银两。”
少保主邬英冷声笑道:“放掉?现在由不得你!”
他说得十分认真,满脸傲气,根本未把他们看在眼里,为首之人沉思一会,方始恍然大悟道:“好哇,看来我们黑水七雄上当了。”
阴阳书生在一旁劝道:“老兄,为兴安堡出点力,算得什么。”
那为首之人哈哈大笑道:“算得什么?我才不愿给那飞天鹞子出力呢,先拿五千两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