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若除去这人,也算不虚此行。”
裴骅本来小心翼翼,此时突然胆大了,向楼上一呶嘴,当先窜上楼檐。
铁若兰那还慢了,跟着飞掠而上,裴骅窗形一晃,已经穿身而入。
这层楼中黑沉沉的,两人闪身入内,借窗外星月光辉一看,陈设得十分华丽,玉案金椅,牙纤犀管,四壁全是前人字画,看来是玉面人魔平日办事之处。
裴骅向铁若兰一招手,便向楼梯处垫着脚尖走去,好在楼梯上全垫有厚毡,两人轻身功夫又好,毫未发出一点声音,便上到楼口,从那厚厚的门帘中向内看去,果然是间卧室,室中珠灯璀灿,照耀有如白昼,靠后楼梯边便是一张牙床,果见一人侧身向内而卧,一看身形,正是那玉面人魔,房中静悄悄的,另外无人。
铁若兰一颗芳心,几乎要进了出来,就是小滑头裴骅,此时也是喜极。
两人仍是小心不过,再侧耳听去,只听玉面人魔鼻息声不断传出,已是烂醉得熟睡过去了。
铁若兰一咬银牙,长剑一挑门帘,当先扑入,脚才点地,蓦听床上的玉面人魔哈哈一笑,翻身坐起,道:“美人儿,你来啦!”
同时身后蓬地一声,铁门突然下落,已将裴骅隔在门外。
那裴骅一听笑声,便知上了玉面人魔大当,知道今夜要想脱身,已是万难。
就在他一怔之时,面前铁门突然落下,裴骅最是溜滑不过,知道此时硬拚,绝讨不了好,咚咚咚,便向楼下跑,脚尖一垫地,人已穿窗飞出。
且说铁若兰见玉面人魔翻身坐起,身后退路已断,知道走不掉,柳眉一竖,手中长剑含劲一吐,猛向玉面人魔刺去。
哪知那玉面人魔,坐在床沿上,身子动也不动一下,右手轻轻一挥,铁若兰立被震得猛向后退,长剑哪能近得身。
玉面人魔早又哈哈大笑道:“美人儿,既是送上门来,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