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面么?”
追云叟听阮天铎问得急迫,说:“老弟提她则甚?赶莫和她有甚渊源么?”两只炯炯的眼睛,更注定在阮天铎的面上。
阮天铎顿感尴尬,脸上微红,说:“晚辈不过随便问一声,因为这一路行来,已不止听人说起,据传闻所说,似与晚辈的一个师妹甚相吻合。”
追云叟惊道:“怎么,也是钟千里的徒弟。”言下,似乎有怎的好资质都被钟千里收去了之慨,随又说:“我也不过是听得传闻,并未亲见,老弟等不是即下江南么?此行定可见面,是否,你到后自知。”
追云叟随又对裴冲说道:“我一听说别人收了好徒弟,可更等不得了。”随说,随伸手摩着裴骅的头顶:“我这就带他前去,裴老弟可放心么?”
火麒麟裴冲道:“老前辈何须客气,这正是他万千之幸。”
追云叟道:“好!我就带他先走一步。”
说罢,挟起裴骅,身形一晃,已消逝于林间,真不愧追云的雅号。快得连裴玉华想把裴骅的衣服分开来,交他带去也来不及。
裴骅这一去,数年后,果然被追云叟造就出了一朵武林奇葩,未到弱冠之年,即已名震江湖,此是后话,按下不提。
且说阮天铎等人,见追云叟去了,大家也就上马,继续赶路,火麒麟裴冲虽然听追云叟说,乃兄有惊无险,但到底追云叟亦不过听得传闻,仍不放心,裴玉华是父女情深,甚是关切,那阮天铎就更不用说了,身还在路上,一颗心早已飞到江南去了,惟有塞北观音,只要有阮天铎伴着,就是天塌下来,她也不在乎,她是全心全意放在阮天铎身上,阮天铎对她的一顾一盼,或是偶然的一声关切问语,无不令塞北观音感到甜蜜温馨,而且就为中间有着一个裴玉华同行同宿,把两人给隔开了,虽有咫尺天涯之感,温存不得,但却更增加了情意,对阮天铎来说,却减少了很多莫须有的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