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在堡里么?”
塞北观音见他急成这般模样,微微一撇嘴,欲言又止。其实塞北观音和胡锦雯顶要好,为啥撇嘴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阮天铎见她闷声不响,急得眼睛睁得更大,张着嘴再也闭不拢来。
塞北观音过了半晌,才微微一笑道:“你放心,她早就不在堡里,走了三四个月了。”
至此,阮天铎才松了口气,但失望随又袭上心头。这么说,胡锦雯并未被他们追回,但茫茫天涯,我向那儿找她去呢?
雯妹呀!雯妹,这不难为了我么?你虽然逃出魔掌,但形单影只,身上盘缠皆无,又要到处提防追踪,这不又苦了你么?
阮天铎这么沉思,一言不发,皱着眉儿,沉着脸儿,也是半晌,才叹了口气,不由自言自语道:“叫我上哪儿找去呢?”
他连声叹气,塞北观音也在叹气,阮天铎一抬头,塞北观音见阮天铎在望她,就对他微微一笑道:
“你是在耽心找不到她么?放心,我或者猜得到她的去处,等我伤好,我带你去,但是你得先告诉我,你是不是我爹爹他们回来后说的那个少年,我问你,你们果真同房睡觉么?”
阮天铎道:“怎么不是,我们同了两夜房。”
阮天铎此语一出,见塞北观音脸蛋儿一红,才发觉话里有毛病,忙分辩道:
“那时她穿着男人衣服,瞒得我紧腾腾的。”
塞北观音闻言,抿嘴一笑道:“要不呢?”
阮天铎道:“要不什么?”
塞北观音道:“要不瞒着你,要是你知道她是女人呢?”
阮天铎正容道:“要是我知道她不是兄弟,是妹子,我绝不和她同房!”
随又问道:“你说你猜得出她的去处,当真么?真的你能带我去么?”
塞北观音察言观色,已知道阮天铎是个诚实正直的少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