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绝情寡义?”
绿珠哼了一声,斜眼瞥塞北观音。
阮天铎这才明白绿珠的意思,急道:
“绿珠姐,你别误会,这位铁姑娘是和我同道进京,前来访人,我们认识不过才几天。”
哪知这一来,又惹怒了塞北观音,心里恨道:“原来你竟是这么无情无义,我这清白女儿身,你…………好呀,你竟说得轻松,说得没关没系。”
塞北观音气得一跺脚,一言不发,拧身飞上墙头,晃眼跳出墙外。
阮天铎又是一怔,有心不管她,但两人同道进京,又是同道惹了事,外面又追捕得这样紧,若她这一使气出去,被官兵逮捕了,怎么说得过去。
阮天铎忙向绿珠道:“绿珠姐,我这里谢谢了,我忘不了你的恩义,我这就去找云妹。”
说毕,忙对绿珠深深一揖,也一拧身跳上墙头,回头忙又对绿珠一拱手,这才翻身而下。
塞北观音一怒而去,阮天铎忙忙追赶,看在绿珠眼里,不由又咬牙一跺脚,心说:
“看来男人家都是靠不住的,说是没关系,怎又急急赶去了,小姐呀,小姐,可怜你的一片痴心,可惜你的一片痴情。”
绿珠正在恨恨不已,蓦见墙头人影一晃,阮天铎又已来到跟前,急急忙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,倒出两粒红色药丸,递给绿珠道:
“绿珠姐,我几乎误了大事,这两颗药,快给二公子吞下,只要静养一月,保证无妨,事出无心,还请绿珠姐原谅。”
绿珠惊道:“原来是你。”
阮天铎忙又深深一揖道:“事前实在不知,我阮天铎羞愧死了,绿珠姐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
说罢,阮天铎又奔进小屋,抓起放在地上的包袱,出门遥对绿珠一拱手,身形一晃,已失去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