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口沫四溅,哪知穷汉却是个威武不能屈的硬汉,说道:
“这可是天子脚下,朗朗乾坤,还会抢人吗?不去就不去,你们这要怎的?”
两个奴才平日狂妄,狐假虎威惯了的,哪把这穷汉放在心上,怒喝道:“抢人就抢人,你这叫自讨没趣。”伸手就抓。
穷汉虽说气愤不过,但还不愿惹事,一退步让过,谁知这奴才不知进退,竟上步伸手再抓,恼得穷汉性起,右手一圈,搭着那奴才手腕,右手一抛,脚下一勾,那奴才就躺下了。旁边那奴才要抢过来帮,穷汉似是横了心,未待他上前,迎上去一伸手,这种奴才平日不过狗仗人势,哪会什么武艺,也同样趴下了。
那威远侯的二公子并没走远,在一旁见两个恶奴吃了亏,连声喊道:“反了,反了。”挽袖子抡胳膊,还真像那么回事,就要上前,但却又欲前又止,大概是怕当场出丑,吃眼前亏。
阮天铎早已听得清楚,这人正是威远侯的二公子,靖远将军的女婿,薛云娘的丈夫,正是夺爱之人。
本来心中有气,这一来却说不出的难过,阮天铎虽说恨云娘别嫁,但的确并非她的心愿,心中难过,是替薛云娘难过,没想到她嫁了这么个丈夫,不但人物猥琐,而且新婚才数月,竟会抢夺民女,薛云娘得这么个丈夫,岂不堪怜,阮天铎对薛云娘并未忘情,因此甚是难过,也就默然不语。
塞北观音见他挽袖子抡胳膊,气势凶凶,却又不敢上前,先前见他蛮横,心中有气,现在却笑出声来,铁若兰笑起来声若银铃,那二公子闻声一看,浑身酥麻,三角眼儿瞪着瞧,连霎动也不能够。
铁若兰见他竟敢色迷迷地盯着自己,脸儿一红,柳眉儿一竖。阮天铎却越是难过,说道:“若兰,别理他,我们走。”
铁若兰以为阮天铎怕事,哼了一声,嘴儿一撇,脸似寒霜,斜眼一看,那跑江湖的父女两人,正在忙忙收拾家伙,